一个厨子端着烤箱进来，白珊珊动了动鼻子，喜道：“刚出炉的蛋挞，给我要一份，再来杯蜂蜜柠檬汁。”
“老顾客呀！”小妹一边说，一边麻利地给白珊珊榨柠檬汁。
白珊珊又问凌霜：“你喝什么？喜欢甜的还是偏酸的？”
凌霜完全是两眼一抹黑，看着菜单牌上的饮品栏目，说道：“我要和你一样的吧。”
“姑娘，给我两杯柠檬汁。”
在等果汁的空隙，白珊珊吃了块蛋挞。
“夫人，您的蜂蜜柠檬汁。”小妹将果汁被子递给白珊珊。
白珊珊正好口干，大喝了一口。
刚吃了甜的，再喝本就偏酸的柠檬汁，那酸爽……
“咳！”白珊珊被酸味呛得咳嗽起来。
凌霜连忙轻拍白珊珊的后背：“慢点。”
突然，凌霜莫名的感觉后背一寒，警惕地朝外看去。
只见一名身体佝偻的老头盯着自己，外表苍老，眼睛却锋芒毕露。
凌霜霎时间危机四伏，这让他想起了上次势均力敌的一战。
“曲雷厉！”
“老公？”
白珊珊听到凌霜的话，立即抬头。
曲雷厉拄着拐杖，弓着背，旁边凌露搀扶着他，甜甜地叫了声：“爷爷~”
凌露扶着装成老头的曲雷厉一步步走进了九品香。
凌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