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到最后，江江的嘴都肿了。
他靠在来福的肩头上，不死心地追问他：“你当时真的没有点塔的想法？一秒也没有？”
别的他不敢说，但如果有人告诉他，点个塔就能蹂躏来福的话，他肯定毫不犹豫地点！
来福摇了摇头，“没有。”
玩笑归玩笑，但他从未有过要阻止他五杀的想法，一刻也没有。
就连步谣，她也是在确认他把人杀了之后，才开玩笑一样地点爆了水晶。
比起全网告白，他更想让他的小射手带着他的信仰，光芒万丈地站在采访席上，一脸骄傲地接受采访。
他本该是那样，他也最喜欢他骄傲满满的小模样。
至于其他的，总有一天，他会让他心甘情愿。
“为什么没有？”江江撇了撇嘴，语气里不免有些失望，“原来我在你眼里已经失去魅力了吗？”
“我刚才表现的还不够吗？”来福反问他。
说话间，他的手已经伸了过来，作势要抓他的手腕。
江江躲过了他的袭击，双手捂嘴连连后退，含糊不清道：“住手，后退，再乱来我生气了。”
他的手并没有停住，而是一点点探过来，揉了揉他毛茸茸的小脑袋。
而后他听到他用仅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苏乾江，我快要等多久？”
江江则仗着他不敢对自己怎么样，没心没肺地来了一句：“今天晚上来个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