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裳眼神瞬间冷了下来，上扬着的嘴角此刻抿成一条没有温度的直线。
看守拿来一张纸和一支笔。
纸上写着“离婚协议”四个字。
商裳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淡淡，却莫名让人有种浑身发冷的感觉，她捏着笔的指尖泛白，可见用了多大的力气。
过了很久，她才捏紧笔。
在纸上写上自己的名字。
她丢下笔转身走人。
桌上的纸签名处，最后一笔因力气太大划破了纸张。
万殷不知道商裳和谁见了面，商裳一回来，整个人的气势都不一样了。
如果之前的商裳是一副鲜活的画，那现在的她，像失了颜色的水墨画。
惊艳依旧，但没了色彩。
此时外面又一把炸弹性的消息炸开，再次掀起狂风骤雨。
祁珏家，夜煜捏着手机的手指绷紧，眼神暗沉，“证据充足，被判定是杀人凶手？这是什么意思？什么时候华国可以这么随意就判定一个人是不是凶手！”
“夜煜，你冷静一下。”
这段时间夜煜都住在祁珏家，夜宅一回去他就被禁足，祁珏好心收留了他。
其实祁珏是担心夜煜在外面会做什么不理智的事。
“华国法律你知道，没有证据不可能判定一个人是凶手，就算对方是多位高权重的人都不可能，这一点我想你应该比我更清楚。”祁珏话里有话。
夜煜闭了闭眼睛，用力呼吸，胸口闷痛，“尹灿华那边的调查还是没有结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