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白暗示的意思，夜煜懂，他抽出一根烟点上，吹出一口烟雾，唇角弯起一抹薄冷的弧度，“祁白，我可以为了她，负了这世界。”
祁白怔愣住了！过了好一会儿，才低声道：“我知道了。”
总觉得，他似乎有很多事情，不知道。
“你放心，她不是那种嗜血冷情的人。”人的善良是存在骨子里的，哪怕她现在心中存有的只有恨，但是善良还是会在，否则今天，面对那些想要再一次毁了她的人，她不会只让他们昏过去，而是会杀了他们。
……
夜煜回到车上，商裳已经趴着睡着了，小脸沉静，睫毛拉出长长的倒影，脸上有疲倦，似乎经过一场激战过后，终于可以放心的睡着了。
夜煜小心翼翼的抱起她，让她头枕在自己腿上，脱下外套盖在她身上，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以后别再拿自己犯险了，我真的会担心的。”
商裳迷迷糊糊中，听到有个温柔的声音在耳边低语，她下意识的“嗯”了一声，脑袋在夜煜腿上蹭了蹭，又沉沉的睡着了。
……
车快到夜宅时，商裳的手机响了。
夜煜眉心一皱，伸手去挂断，这时，趴在他腿上的商裳动了动，揉了揉惺忪睡眼，“我的手机吗？”
“恩。”夜煜把手机递给她，并没有看是谁给她打的电话。
商裳扫了一眼，眸色暗淡，接起，“什么事？”
商高阳不会无缘无故给她打电话。
就算商颖茹跟她说了那些，可是，伤痛已经留下了，不是一朝一夕可以磨平的，何况，她跟商高阳，从来不是这么简单的一点小误会的事。
她曾想过释然，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