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夜煜没说，不过，商裳还是很快意会了他的意思。
“你想把这留作最后一招？”
夜煜的嘴唇弯起，“我老婆就是聪明。”
商裳没理他。
继续翻这些照片，看的很认真。
看着自家老婆看这种照片看的这么认真，夜煜心里有点不知味。
“别看了。”他夺过手机，“这种男人的果体，有什么好看的，你想要，我备份一份发给你，到时候你想怎么处理都可以。”
他把手机揣进兜里，为防她继续要，转移话题，“你之前不是也搜索过他跟其他女人的视频和照片吗？那只是一部分，而且是在酒店里，这些很大一部分，是在他办公室发生的。”
“看来他有拍这些照片和视频的习惯，应该是用了威胁那些女孩的。”
“这的确像是他做的事情来的事情。”商裳凉凉的眯起眼睛，突然间她沉默下去，抬眸看向夜煜，“我爸那件事你查的怎么会了？查出来背后的人是谁了吗？”
“祁白在查。”夜煜说完这句话，察觉到商裳脸色有变化，多少猜到点她心里想什么，“有想问的就问，我说过你可以问我任何的问题。”
商裳迟疑一瞬，没有矫情，直接问出口：“如果这件事，跟我爸有关系，你会不会对他下手？”
夜煜定定的看着商裳的眼睛，看着她认真而严谨的黑色瞳孔中，倒映着他的脸。
“他是你的家人。”他说，“虽然他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
片刻，唇角掀起抹讥笑，“他该庆幸他是你的父亲。”
这话的意思，不言而喻。
商裳没有说话，低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片刻后，她抬头发现夜煜眼神一瞬不瞬的在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