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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 把他吃干抹净(1/2)

她的唇瓣,带着炙热的温度,贴上他的薄唇。

她的亲吻笨拙而又青涩,没有丝毫的章法,只能依循本能去追寻他的。

唔……

好舒服。

犹如是在大火当中,找到了水源。

苏浅暖贪婪地索取,想要汲取更多的清凉,她的吻带着急切和炙热,迅速燃烧着两人的身体。

苏浅暖在情事一事上,素来是羞怯且被动的。这次这么主动,绝不寻常!

尤其是在经历了白天的事情后……

察觉出事情的不对劲,边城强行结束这个吻,他拿下她圈在他脖颈上的双手,在床边坐了下来,双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强迫她对上他的目光。

“告诉我,你怎么了?”

边城眉心微皱。

灯光下,她的眸子晶亮得可怕。

一双清澈的眸子染上炙热的的妖冶,眼底是潋滟的水光。

这绝不是她寻常状态会有的眼神!

边城心下一跳。

该死!

难道是万水水白天在浅暖身上使用的药剂还在她的体内有余留?

万水水是打定主意,要苏浅暖彻底被那十个男人给玩死,所下的药物药性又会轻到哪里去?

白天,苏浅暖因为精神过于紧张,以及镇定剂的缘故,体内的媚药被强行压制着。

此刻,苏浅暖体内的邪火成洪荒之势,灼热地燃烧着她的身体。

“边先生,暖暖好难受……”

苏浅暖彤红着一双水眸,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她的身体里头像是有无数的小火苗在乱窜,非他的体温才能够降温不可。

“边先生,给我,给我……”

她急切地轻吻着他的耳垂,喉结、脖颈,双手胡乱地解开他睡衣上的扣子。

越是着急,越是不得要领。

那纽扣像是存心和她作对,怎么也解不开。

她才经历过白天的刺激,晚上要好好休息。

边城握住她在他胸口造次的双手,耐性地诱哄,“我带去泡个澡,嗯?”

只要让她的身体温度降下来,体内的媚药应该多少回褪去一些。

苏浅暖的眼底浮现一丝困惑,但很快,就被炙热的渴望所取代。

不要!

这个时候,她才不要洗澡!

苏浅暖生气地去拽他睡衣上的扣子,扣子纹风不动。

苏浅暖恼了,她张嘴含住了纽扣。

“张嘴!”

边城动怒了,万一这蠢女人把纽扣给吞下去了怎么办?

他捏住她的下巴,稍微使力,迫使她张嘴。

苏浅暖的倔脾气在这个时候犯了。

他越是逼迫他张嘴,她偏不如他的意。

“呲——”

嘴巴用力地将扣子往外一扯。

“嘣”——

线断了。

边城看着那掉落在地摊上的扣子,心情颇有些复杂。

他没有注意到,他的怀中,小女人正眸光晶亮地盯着他胸前那隐隐约约的古铜色肌肤。

看上去……好诱人的样子。

苏浅暖舔了舔干涩的唇瓣。

男人体温温热,但对于因为药物的关系导致体温节节攀升的苏浅暖而言,那温度无疑是最好的降温来源。

“唔……”

她的双手覆上他健硕的肌理,那结实的触感,令她爱不释手。

“夫人,你可知道你在做些什么?”

她的小手在他的胸前恣意的点火,边城不得不抓住她的双手,他的眸光暗沉得可怕,声音沙哑。

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有着正常的身体需求。

何况,眼下挑逗他的,是他的妻子。

小腹倏地紧绷了起来。

即便如此,他仍旧试图唤醒她的理智。

毕竟,他能够料想得到,一旦这场欢爱开始,于她的身体而言必然是不小的负担。

她才经历过白天那样可怕的事情,他想要在她的身体充分休息过后,再行夫妻之事。

“嗷呜!”

不满双手被抓,苏浅暖报复性地张嘴咬上了他的……

“嘶……”

边城倒抽一口凉气。

“夫人,你想要谋杀亲夫么?”

“疼?”

苏浅暖尚且有一丝的清明,她能够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只是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渴望想要索取更多。

听男人喊疼,苏浅暖停止了报复的动作。

平日里两人行夫妻之事,苏浅暖因为害羞,全程都是闭着眼睛。

因为媚药的缘故,她变得大胆而又狂野。

她再一次双手圈住他的脖颈,胡乱地在他的身上乱啃。

女性的幽香钻入他的鼻尖。

边城的理智以雪崩之势迅速地瓦解。

他迅速地解开身上的其他扣子,露出精壮的上身。

男人肌理分明的胸膛在灯光下是那样魅惑。

苏浅暖被迷了眼。

“吻我。”

他沙哑着嗓子命令。

苏浅暖受到了蛊惑了。

……

“替我解开它。”

他沉声命令着。

在苍玉山那段时间,边城因为接受针灸资料的缘故,经常会在治疗过后,四肢无力。

那时候,他衣服的穿脱全部都由苏浅暖一手包办。

此刻,解起皮带来,驾轻就熟。

她的小手放在他的皮带上。

“刺啦”

皮带的卡尺从扣子当中退了出来,苏浅暖把皮带抽出。

夜色沉沉,似情人的温温絮语。

……

早晨,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在多啦A梦图案的被子上。

被窝里,是一对赤果相拥的男女。

苏浅暖在浑身酸痛当中醒来,她像是才经历了一场可怕的车祸现场,四肢百骸,无一处不酸疼。

苏浅暖费力的睁开眼睛。

入眼,是男人冒着青色胡渣的下巴。

视线往下,是男人光果的胸膛,以及……青紫交错的吻痕。

脑海里仿佛被一道惊雷给劈中。

昨晚的记忆如开闸的洪水,奔涌至她的脑海。

她主动吻上他的唇,她用嘴咬开他衣服的纽扣,迫不及待地解开他的皮带,后来两人还……

天光微亮之时,她身上那股陌生的*明明已经熄灭了下去的,为什么她现在还是感觉这么热呢?

喉干舌燥。

想要喝水。

苏浅暖将男人横在腰上的那只极为有占有欲的手,轻轻地给挪开,簇拥着被子坐起身。

腰部传来撕心裂肺地疼痛,好像生生地被人给拦腰砍成了两节一般,酸疼得不可思议。。

苏浅暖嘶嘶地抽了几口凉气。

边先生睡眠浅,平日里她只要翻个身,醒来,都能看见他争专注地凝视着自己。

这会儿,她又是把他的手臂给挪开,又是坐起身,都没能打扰到他。

应该是……累到吧?

苏浅暖想起昨晚索求无度,一再缠着男人要求欢好的自己,就恨不得拿过枕头,把自己给埋了。

实在是太丢人了!

不过,幸好,幸好她体内的那陌生的欲火没有在那些男人面前那样一发不受控制。

苏浅暖不敢想,如果边城迟一步赶到,她的身上会发生怎样可怕的事情。

还好,他及时赶到了!

边城还在熟睡。

苏浅暖在他的唇上印上一吻。

难得周日不用早起。

苏浅暖闭上眼,想要睡个回笼觉,奈何,身上实在酸疼得厉害。

睡不着,她扶着那快要截成两般的腰身,小心翼翼地下了床。

双腿瘫软地,每走一步都像是走在云端里,没有一丝一毫地着力点。

想要上洗手间的*强烈地支配着她的双腿,一步一挪地挪至洗手间。

刷牙,洗脸。

视线冷不防瞥见镜中那肿得跟馒头一样大小的脸颊,苏浅暖骇然地往后倒退了一步,结果没能站稳,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苏浅暖的腰本来就酸疼得不行,这一摔,腰部的每一根骨头都发出了严重的抗议,滋味酸楚而又*。

“啊”。

苏浅暖发出一声尖叫,后脑勺磕在了坐便器的壁岩上。

“嘶……”

苏浅暖疼得直抽气。

她一边揉着自己的后脑勺,一边揉着那快要散架的腰身。

回想方才在镜中看见的影响,不由地苦笑连连。

天,昨晚她就顶着这样一张脸……

边先生对她,果真是真爱吧?

急促的脚步声由远而近。

男人焦急的脸庞出现在她的视线当中。

原来,是苏浅暖的尖叫声把正在睡觉的边城给惊醒了。

他疾步走进洗手间,见到坐在地上的苏浅暖,扶她在坐便器的盖子上坐下,着急地问道,“怎么了?有没有哪里受伤?”

“我没事,只是不小心摔了一下。没关系。”

苏浅暖捂扶着腰身,勉强挤出一个安抚的笑容。

事实上,她感觉到她的腰真的要断了!

边城怎么会看不出她的逞强。

平日里缠着她欢好,每次隔日她整个人都会使不上来力气,何况是昨晚那样的情况。

“上来。”

没有任何的由于,边城背对着苏浅暖,蹲下身。

苏浅暖盯着边结实的后背。

“不用了,我可以……”

“上来,我不认为你现在有力气走出这里。”

他打断她的话。

苏浅暖咬咬唇。

她也确实是没有再站起来的力气了。

何况,比起公主抱,采用背的姿势,确实能够使腰部得到最大程度地放松。

苏浅暖望着男人宽阔的腰背,双手缓缓圈上他的脖颈,双腿圈住他的腰身,脑袋靠在他的后背上。

仔细想想,两人在一起到现在,这好像是边先生第一次背她,没想到是在这种情况下。

边城背苏浅暖回到卧室。

边城将她轻轻地放在了床上。

一抬头,便看见她唇边浅浅的笑意。

“在笑什么?”

他在她的边上坐了下来,眸光温柔地凝视着她。

苏浅暖把刚才心里的想法告诉了她。

边城歪着头,看她,“喜欢?”

他问得语焉不详,苏浅暖却是瞬间就听明白了。

他是在她,是不是喜欢他背着她。

她拿过他的大掌,指尖与之交握,轻轻地嗯了一声。

“夫人若是喜欢,往后每一天,只要是夫人不想走了,说一声,随时随刻,为夫愿意效劳。”

他吻了吻她的脸颊。

她的眸光晶亮,“直到我们白发苍苍,齿牙动摇?”

他点头,认真地允诺,“嗯,直到我们白发苍苍,吃牙动摇。”

苏浅暖开始在脑海里幻想边城老了会变成什么样子。

“如果是边先生的话……就算是边城老头子,应该也是像师父那样的老来俏吧?”

“哼!那老头算得上是什么老来俏,脸上的皱纹明明就是拉皮都无法拯救的了。”

“……”

这样说她师父真的好么?

她明明觉得师父不老啊,比演艺圈里许多不老男星都要年轻多了。

“其实……在我很小,很小的时候,我父亲也是背过我的。”

苏浅暖的指尖轻扣着边城的掌心。

闻言,边城略微讶异地看了她一眼。

“很意外,是么?”

边城如实地点头。

苏浅暖唇边溢出一抹苦笑。

“我爸妈他们,也不是一开始对我就这么差劲的。”

苏浅暖拿捏着边城的大掌,盯着他掌心的纹路。

很奇怪,像他这样养尊处优的大少爷,边先生的手掌却并不细腻,他的掌心甚至有厚厚的茧。

这大概就是男人跟女人的区别吧,苏浅暖心想。

不管一个男人再如何保养,总归是比女人要粗糙上一些的。

苏浅暖摊开自己的掌心。

她的手掌,并不像一般女性那样柔软。

在她右手边,靠近小拇指的那一侧,有一个月牙形的疤。

那个疤在她很小的时候就有了,她也不知道是怎么造成的。

月牙形疤痕不愿,距离手腕的地方,有一处烫伤,那是她六岁时第一次做饭,不小心烫伤的。

她还记得当时的她疼得哭了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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