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请问，我的杀人动机是什么？我为什么要三更半夜冒险潜入景王府，去杀一个毫无威胁的丫环？”
楚玄钰眉头一拧，朝红莲问道：“你可知红玉生前与东方九有何恩怨？”
红莲原本以为自己的任务已经完全，不想东方九话锋一转，又出了新花招。
听到楚玄钰的问题，眼珠转了转，飞快地答道：“红玉曾经得罪过东方大小姐，还被罚过，这事儿侧妃可以作证。”
楚玄钰看向白素心，柔声问：“心儿，可有此事？”
白素心想了想，温顺地答道：“好像是有这么一件事，当时红玉不小心冲撞了东方姐姐，被罚在太阳下跪了一个时辰，差点晕过去。”
楚玄钰蹙眉沉思，没有立即开口说话。
光凭这一点并不能成为杀人动机。
红莲眸光一闪，说道：“王爷，有件事奴婢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楚玄钰看过去。
红莲：“回王爷，东方大小姐的脸被大火烧毁后，变得人不人鬼不鬼。昨日喜堂上红玉曾悄悄跟奴婢说东方大小姐的脸好丑，不想一不小心被东方大小姐给听到了……
现在红玉死了还被划花了脸，奴婢猜想定是东方大小姐心存怨恨才杀了红玉，并且毁了她的脸！”
楚玄钰一听，立即沉下脸色：“东方九，现在杀人动机也有了，你还有何狡辩之词？”
“……”
原本还一脸平静的东方九，听了红玉的话，还真是忍不住对她刮目相看了。
这信口雌黄污蔑人的本事，只怕是她的主子白素心也比不上啊。
不光是楚玄钰听之信之，就连她这个被污蔑的当事人几乎都快要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