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果决，反倒是让苏止愣了愣。
叶棠道：“哥哥，每个人都有既定的人生，我无法改变什么，也不想改变什么。”
苏止看着冷漠的说出这些话的叶棠，觉得她……有点冷血？
不……
苏止并不是第一天觉得，走丢后再回来的妹妹冷漠，冷血。
但那又如何，那也是他的亲妹妹。
更何况，他不知道她究竟发生了什么，才会有这样的转变。
叶棠没有看苏止，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前方，“哥哥，我希望你心底始终存着善念，但我不行了。”
是真的不行了吧。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叶棠的灵魂已经千疮百孔，满目荒芜。
好在，好在还有苏止，还有北冥渊，支撑着她走下去。
叶棠闭了闭眼，再睁开时，依旧是那个浑身冷漠的叶棠。
回到曾经时候所有有过的善念，都随着过去埋葬吧，都不是真实的，是吧。
苏止看这叶棠的侧脸好一会儿，才默默的移开视线，眼睛紧紧的盯着别墅。
几分钟后，苏止瞳孔蓦地放大，死死的盯着别墅二楼阳台。
阳台上，一个穿着碧绿色古装的女人倚在护栏上，一头长及脚luo的乌黑长发随意的散落下来，忧郁的水眸定定的看着苏止。
苏止能清晰的看见女人的长相，女人的表情……
美，很美，美的不真实，像是一个易碎的娃娃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