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有座山，山里有一条小白蛇，这条小白蛇一心修炼，只想有一天能够位列仙班。”
苏苏小心的瞅了瞅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人，发现他并没有什么不妥之后，又继续开始她的改造大业。
“小白蛇只想努力修炼，哪曾想到有一次却被山里打猎的猎人抓到了。”
猎人说，“今天还算有个好的收获，便带着小白蛇准备回去。”
“这个时候，一个放牧的小牧童看到了，他心有不忍，便对着那猎人道。”
“这位大叔，能不能请你放过这条小白蛇。”
猎人看了看手中的白蛇，拒绝道，“那不行，我还得靠他它生计呢。”
小牧童心想也是，便将自己那捡到的柴火给他，说道，“那用我的柴火换这条白蛇。”
猎人看他挺在意，便同意了，收起那柴火放了那条白蛇。
在猎人走后，牧童忽然听到有人叫他，他转过头，想要看看是谁。
“闭嘴！”一声冷冷的声音默入苏苏的心里，她整个人就像是被束缚住一般。
忍不住撇了撇嘴，心里忍不住道，不就是闭嘴，她记得说到哪里咯下次一定觊继续。
陌衍神色依旧淡淡的，看着棋盘，思索着，似乎有着些许的不确定，他捏着手中的棋子，迟迟没有落下。
不知道过了多久，苏苏感觉束缚住自己的那股力量已经不在，心中大喜。
她轻咳一声，看着陌衍道，“师父。”
“……”回答她的依旧是一如既往的沉默。
苏苏也不在意，这个师父，较之后面见到的师尊变化太大，只能一点一点的磨合过去。
“他见到了一个很精致的小姑娘。”
那小姑娘躲在树后面，对他说，“牧童哥哥，你救了我，我以后会报答你的。”
小牧童很奇怪，就看着她问，“我什么时候救过你了？”
小姑娘催生生的说，“你别管，以后就知道了。”
说着她就不见了，小牧童找了很久也没找到人，也就没当回事。
然后，一千年之后……
“那条白蛇经过千年的修炼，离飞升只差一步之遥，她得指点，知道善缺人间一桩恩情，便去找寻恩人报恩去了。”
“可是，一千年的时间，那个小牧童也不知道转世了多少回。”
“闭嘴！”
苏苏依言闭嘴。
……
“然后啊，那个法海……”
“师父，师父，你有没有在听啊？”
“师父？”
“闭嘴。”
“……”
“师父，你猜，这结尾如何？”
“……”
“这白蛇和他的丈夫有没有在一起？”
“……”
“师父……”
许是被烦的不行，他的动作顿了顿，“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