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有点遗憾。
毕竟是韩立泽的一番心意。
那边，韩立泽从镜子里看到了她的动作，他跳完后，拿起桌上的水喝了一大口，“发给谁？”
云七念挑眉，“你觉得呢？”
“如果是发给小白的话，我觉得她不会看。”韩立泽在沙发上坐下，拿过毛巾擦了一下汗。
“为什么这么说？”云七念并不知道生日那天发生了什么。
韩立泽笑了笑，有些自嘲，“她和我说过，不会再跟我见面了，连人都不想见，视频恐怕点都不会点开吧，你作为闺蜜，这个都不知道吗？不合格啊。”
闻言，云七念手顿了一下，她抬眸，“在你心里，她是什么位置。”
韩立泽手里拿着矿泉水瓶，他低头看着地面，他声音沙哑，带着一丝鼻音，“她想要什么位置，我都可以给。”
云七念皱眉，“那音乐和她，对你来说哪个重要？”
韩立泽：“都重要，没有对比性。”
末了，他抬头，“你问这个是什么意思？”
云七念沉默了。
她果然不该问这个问题，毕竟慕白自己已经得到答案了。
她原本以为，可以套出不一样的话。
看来是她想多了。
云七念呼了一口气，“没什么，随便问问。”
她不能把慕白的想法告诉他，这样会让他成为负担。
云七念知道，这就是慕白自己一个人承担一切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