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懿了然地点头，“原来是他啊，怪不得我看你落子的手法有几分熟悉。”
上官甜狐疑地看着欧阳懿。
“爷爷，您跟淑娴外公的关系很好吗？”
上官甜总觉得欧阳懿和上官雄之间的感情很复杂。
说两个人是兄弟，但每次见面总是针锋相对。
说两个人是敌人，但欧阳懿又会给上官雄出谋划策。
在forever工作的这些日子，她能感受到上官雄的变化，他不再总绷着一张脸，一副别人欠他数百亿的样子。
而是变得爱笑，爱叨叨，或者会小心翼翼地跟她要求一些什么事情。
她不答应的话，他会失落。她答应的话，他又会开心得像个孩子一样。
她跟上官雄并不是刚刚认识的。
在她一直以为他只是淑娴外公的那段时间，上官雄给她的感觉就像是一个德高望重的老人。
而现在，她总是能在上官雄的身上看见欧阳老爷子的背影，很像一个老顽童。
说老爷子没有出谋划策，上官甜是一点都不相信的。
欧阳老爷子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后背靠在椅子上，缓缓阖上眼眸。
他幽幽地说了一句，“我跟那个老家伙的关系可以说好，也可以说不好。”
上官甜双手托着下巴，好奇地看着欧阳老爷子，“那您可以跟我讲一讲吗？”
欧阳老爷子的脸上滑过一丝不自然的神色。
他抿了抿唇，突然唉声叹气，“哎呀，我果然是老了，这才下了一盘棋，就累得受不了了。”欧阳懿夸张地摆了摆手，“不行不行，我得回房间休息了。”
说着，欧阳老爷子站起身来，一副疲倦到不行的样子。
可那精神矍铄的样子，哪里像是疲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