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涵怎么了？”杜子瑶不解的像显示器上看去，看了没多久，她突然张大了嘴巴：“不是听你说我们要收缩性保健品市场，主攻普通保健品吗？怎么我看性保健品的销售数量比普通保健品还多？”
“不只，价格方面，也远低于我提前设定的！”我脸色阴沉了下来：“子涵这是在做什么？我不是说了暂时让东南和汉北斗，我们不参与吗？”
“这……”杜子瑶叹了口气：“也许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个样子呢？要不等天亮了给子涵打个电话吧，她一定会给你个合理的解释的。”
“是该打电话，不过不是天亮后，而是现在！”我冷笑了一下，拿起手机拨通了蒋子涵的电话。
“大早上的你怎么不睡觉？”蒋子涵一副疲惫无力的样子接了起来。
“我倒是想，可我怎么睡得着？”我冷哼了一声：“给我个解释吧。”
“什么解释？”蒋子涵顿时疑惑的道。
“产品销售，你上个月所接的订单和我们开会制定的方案完全不同！”
“哦，你说的是这个啊！”蒋子涵不在意的笑了笑：“是，我改了销售方案，厂里根据订单生产，当然会不一样。”
“为什么要这么做？”我沉声道。
“你不觉得现在是个浑水摸鱼的好机会吗？”
“什么机会？”我皱起了眉头。
“汉北和东南开战，而且都打出了真火，这次势必会有一方胜出，如果我们现在退出，不管他们任何一方胜了，最终都将很难有进入市场的机会，反倒不如趁着现在死守一片市场，到时候……”
“够了！”我冷哼了一声：“这一个月，我们就亏损了三千万你知道吗？”
“我当然知道，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不管是邵郎还是程启，损失都比我们要大的多，这场争斗绝不会持久，我预计最多三个月就会结束，到时候他们都元气大伤，那就是我们出来坐收渔利的时候了，三个月最多也就亏损一个亿，我觉得很划算啊。”蒋子涵嘻嘻笑了起来。
“你……”我被她噎得说不出话来，诚然，我也有坐收渔利的想法，可在没有搞清程启哪里来的资金和汉北对干之前，我不敢轻举妄动，之所以要求收缩市场而不是退出市场，就是方便有朝一日重新杀回来，哪里敢有蒋子涵这种现在就扑上去的胆子？毕竟和人家比，我不过是一个不起眼的小蚂蚱而已。
“怎么？你也觉得我说的对吧？”蒋子涵沾沾自喜的道。
“别忘了你的身份！服从公司安排才是你这个销售部经理该做的！”我冷冷的道。
“我是身份不只是销售经理，同时我还是公司的股东，还是你的老婆！”蒋子涵的声音也冷了起来：“这是第一次，你竟然训斥我！”
“公是公，私是私，不管你作为股东也好，销售经理也好，既然是开会统一表决过的，那你就该执行！你这么做是越权！”我吼了起来。
“你还知道越权？既然是这样，齐总才是我的直接领导，你凭什么越级来吼我？就是我错了也得是齐总说！”
“那不还是因为你是我的女人？齐总是在给你我留面子你知道吗？”我恨铁不成钢的道。
“一个外人都知道给我留面子，你呢？你可是我最亲近的人！”蒋子涵抽泣了起来。
“我……”我顿时被她说的哑口无言，虽然明明是她错了，可是她却头头是道，让我还能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