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亲眼看到顾子悠往咖啡里放了糖，但又不确定那是不是给沈总的。
“是啊！”顾子悠一时没明白有什么问题。
秘书看着她一脸迷茫，笑了笑，“顾小姐是第一次给沈总泡咖啡吧，其实他的习惯是不放糖的。”
“不会吧……”她看了看杯子里的咖啡。
她并不是第一次给沈凌风泡咖啡。
在她作为他私人助理时，沈凌风在书房工作，她也会帮他将咖啡送过去。
可是他从来都没有说过不用加糖。
当然，她也没有主动问过。
顾子悠毕竟从来没有过给别人端茶倒水的经验，当时她就是听说了需要泡咖啡，于是很自然而然的，按照自己平时的喜好给他泡了一杯。
沈凌风从来没说过有问题，她就更没有想过那么多。
“沈总的习惯我们都知道。”秘书说，“你要不要重新泡一杯？”
顾子悠想了想，端起来吹了下，尝了一口，很快抬头，“没事，我只放了一点糖，根本就不甜。”
秘书：“……”
“我觉得他应该喝不出来，就这样了。”她笑了笑，“多谢，下次我要是有什么不知道的，再来问你。”
秘书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才好，沈总的杯子她就这么用了？
而且，这么敷衍沈总真的好吗。
顾子悠端着加糖的咖啡送进去，“沈总你的咖啡。”
她将咖啡小心的放在一旁，看到他电脑屏幕上满是数据还有图纸。
沈凌风顺手拿起来喝了一口，顿了顿，放回去。
顾子悠仔仔细细观察他的神色，好像没有什么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