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凌风有点苦笑不得。
他甚至有想过，顾家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然后发现什么事都没有。
现在听到她的话，他倒是不奇怪。
也只有她敢这么不客气的跟BOSS说话。
在平时，他们公司的员工哪个希望下班了还见到他的，一个个避之不及。
也只有从来没真正在社会工作过的她，会这么明显对公司大BOSS提出蹭饭的要求。
如果顾子墨知道他妹妹在海城过这么惨……
“我是说，场合允许的情况下。”顾子悠放下筷子，跟他解释，“我是你私人助理，那你在工作之外的时间，我跟着你也很正常，对吧？还有还有，你谈生意的话，我也可以跟去啊。”
他淡淡说，“谈生意你跟来有什么用？”
“我……我可以当个花瓶啊！”顾子悠脸不红心不跳的说，“而且你放心，在这方面绝对不会浪费你的钱准备服装。我有很多衣服，绝对是上得厅堂的那种，正愁没地方穿呢……”
说着说着，她又停顿下来。
该死，就知道说话太多容易错了。
他要是问她，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平时不方便穿的衣服怎么办。
她千万不能让他察觉自己是不差钱的。
“其实呢，那些衣服……”
“可以，那你下次来当个花瓶吧。”沈凌风没有过问顾子悠心里担心的问题。
“你答应了？不过我事先声明，我不陪酒。”顾子悠表明一下原则问题，“也不陪那个什么……”
“那个什么？”他玩味的抬起头。
“就是，你们谈生意的人，有时候……”顾子悠绞尽脑汁，“就是你们不是经常叫小|姐之类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