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夫人淡淡地嗯了一声。
夜弄影拧眉。
她记得季夫人提到时说过方夫人出门办事，其实也是在躲她两个师兄，原因好像是有感情纠葛？
但目前看来，感觉并不是这么一回事？
殷徽音却根本不关心那两个男人，直接问方夫人：“你为什么要帮我们？”
“对，为什么？”经殷徽音这么一问，夜弄影才想起重点来，她睨着方夫人，目光比之前更加忌惮：“事先说好了，我们身上没有画，就算你另辟蹊径借此来找画，也不可能从我们身上拿到，劝你还是放弃吧。”
方夫人无悲无喜地转眸看她，“给不给跟我无关，要画的不是我，但是，你们如果想要在无尽之城达到你们来此的目的，你们只能跟我合作。”
“合作？”夜弄影笑了，“你是什么人我们都不知道，你跟季夫人认识几十年，他们却对你一无所知，更不知道你来无尽之城到底是为了什么，我们认识你才多久啊，你却要跟我们合作，我们哪知道你是什么目的，我们为什么要跟你们合作？”
“因为我对无尽之城很了解，”方夫人不疾不徐更没有因为被拒绝而恼怒，更多的是笃定：“无尽之城之大无穷无尽，你们根本不知道去哪寻找自己要的东西，你们在大海捞针。”
“……”
方夫人说对了，他们确实没方向，只能循着南方而去，他们在碰运气，用大海捞针形容丝毫不为过。
“我来无尽之城几十年了。”
方夫人知道自己说到点上，没有嘲笑他们的意思，也没有得意，语气依旧淡漠：“跟其他人一直呆在镇上求稳度日不同，我一直会不断外出熟悉无尽之城，没有人比我更了解无尽之城，你们如果不想废上十年八年，甚至几十年，跟我合作能让你们最快找到你们要的东西。”
“那你为什么要跟我合作？”殷徽音反问，“我们初来乍到，对无尽之城几乎一无所知，我们能帮到你什么？”
方夫人摇头，“要不要合作，选择权在你们，你们疑心太多可以不合作，当然，想合作也不必立刻个给我答复，我可以给你们一天的时间去考虑。毕竟，我觉得目前你们最重要的事情还是先对你们的朋友进行医治。”
说罢，不等他们开口，身形一闪，离开了结界，并且在外另筑结界，在结界内盘腿入定修炼了。
夜弄影和殷徽音见此，纷纷蹙眉。
“算了，等雅望醒来再说。”殷徽音轻叹一声，“等她醒来，询问一下她的意见。”
“好。”
两人到底还是不太信任方夫人，在结界内殷徽音筑了自己的屏蔽结界，屏蔽外面的所有视线后，才进入医疗系统拿东西出来给夜弄影。
夜弄影给小白鹿按照端木雅望的一些手法，给小白鹿进行医治。
医治好后，夜弄影给端木雅望把脉，见她筋脉堵塞，灵气依然没有，叹了一口气，“雅望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医治，这可怎么办？”
“先喂她喝些灵水和仙露吧。”殷徽音不敢随便将小白鹿放到医疗系统去，只得抱着他，小心翼翼让他躺得舒服一些，说：“这两样东西，我感觉她好像并不排斥。”
“好。”
夜弄影照做。
喂完后，殷徽音看着夜弄影眼底的紫青色，说：“从小雅望受伤开始你就没有好好休息过，我先守着，你好好休息一会吧。”
“好。”
夜弄影也不矫情，她确实累了。
她用手擦擦端木雅望嘴角的一丝血，靠在她旁边沉沉地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