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墨相就像是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我和他们之间可是有不小的仇，我杀过不少他们的同伴，他们也杀过我的同伴，彼此之间的仇怨早已经是不共戴天，就连你，不也双手沾满了我兄弟的血。”
苏挽歌只觉霎时间通体冰凉，脸上的神情却依旧没有什么波动。
车厢里陷入诡异的寂静之中。
没有人说话，压抑到让人窒息了一般。
好半晌，苏挽歌才蓦地抬头看向萧墨相，好看的脸上甚至还带着勾人的笑。
哪怕是一点也不好看的寸头，她这样笑起来也俊美的让人移不开视线。
“看来什么都瞒不过大哥你，我的确都知道了。”
苏挽歌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处境也很危险一样，龇牙一笑，一派轻松的样子。
甚至双腿还不正经地翘着二郎腿，一只脚一晃一晃的，吊儿郎当的样子配上寸头，看起来就像是长相帅气的地痞流氓。
“所以，你干嘛还救我？刚才那种情况，直接让我死在那儿，你就不可以帮你的兄弟们报仇了？”
苏挽歌说的很轻松，就好像刚才凶险的情况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
就算是死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一般。
萧墨相对上苏挽歌的视线，讳莫如深的眼眸让人看不透。
男人反而勾唇笑了笑，“是啊，我很想杀了你，给我的兄弟们报仇。”
一瞬间，整个车厢里空气都好似凝滞了。
苏挽歌知道萧墨相没有撒谎。
她甚至都能感觉到男人身上散发而出的萧冷肃杀的气息。
他是真的想杀她的。
苏挽歌也不害怕，甚至眉梢眼角都透着轻松自在，她慵懒地靠在后座上，歪着头看萧墨相。
“反正这条命之前也是你救得，你想要尽管拿去！皱下眉头，老子都不叫苏挽歌！”
萧墨相甚至到此刻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