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常露露的这一番话表明了她的态度，她这人虽然平时大大咧咧的，没想到对朋友却这么够义气！
接下来，牡丹宴就变得平静了许多。
还是例行的比试，以武试居多，文试相对来说较少。
有慕凤歌和卫羽岚珠玉在前，其他人哪敢班门弄斧，那不是贻笑大方么？
底下的武试还在继续，帝夜煌一直在慕凤歌耳边低语，两人不时讨论着什么，注意力好似根本没在比赛上面。
牡丹宴是因为慕凤歌才提前举行的，结果第一.夜的牡丹宴，作为宴会的重点关注对象的她，只匆匆落场比了一场文试，便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众人对于其他人的比试，便也兴趣缺缺了起来。
再加上梵音宗这一辈的大师兄仁清以及其他圣地的一些还在闭关的天才还未出关，第一.夜的牡丹宴缺乏看点，简直可以用乏善可陈来形容了。
场下的人在消极比试，场上的人注意力基本都放在了食物上，对于场下人的比试，也有些漠不关心。
其实，慕凤歌和帝夜煌并不是没有关注场下的比试。
帝夜煌一直在慕凤歌耳边，分析着场下比试的那些比赛者，将他们的缺陷和长处一一罗列了出来，给她做参考和分析。
慕凤歌认真地点着头，不时发表一些自己的意见。
回到自己座位的卫羽岚，看似在漫不经心地在喝酒，实则不时将目光掠过慕凤歌和帝夜煌。
卫羽岚出身贫寒，四岁的时候，为了拜师，在雪灵城前的雪地里，跪了三天三夜，震撼了雪灵城的太上大长老。
太上大长老见他小小年纪便毅力非凡，便收他做了自己的关门弟子。
卫羽岚自知处于微末，十分努力，昼夜苦读、修行起来可谓是废寝忘食，他不负众望地在很年轻的时候便名满天下了。
他的成就源于他的刻苦，他虽然对于那些世家、宗门出身的天才也极为有礼，但他骨子里却不大能看得起他们。
卫羽岚十分骄傲，他的骄傲源于他的本事。
他这辈子没有输给过谁，他本以为他会无往而不利，没想到他遇到了慕凤歌。
对于慕凤歌，他没有生出一种既生瑜何生亮的惆怅，反倒是非常欣赏。
可惜，我自有心向明月，无奈明月照渠沟。
虽然他对慕凤歌欣赏到了倾慕的地步，可惜他这南鹊国第一公子的名头，慕凤歌却根本没有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