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小雅玩了会儿，多少有点心不在焉的。就将注意力放在张姨的手艺上。一针针的可真灵活。
“张姨，你在织什么啊？我的围巾？”
“不是，是帽子。”
“我有帽子，又不要你这么劳累。”
“毛线织的会暖和些，你小孩子不懂。等给你织完了，再给表小姐织一顶。”
杜小雅啃水果的动作顿了下。思忖着，如果张姨知道阮音语抢了她的墨子炀，还会不会帮她织。杜小雅转向窗户，夜景模糊，清晰地映照着她坐在床上啃水果的画面。这个点，酒吧的夜生活已经开始了。个个都玩得欢吧？而她，再过会儿就应该睡觉了。
杜小雅从床上下来，张姨问：“要什么？”准备放下手里的活。
“洗澡。”
“怎么这么早洗澡？”
杜小雅听出张姨的惊讶，淡淡地说：“困了。”
“这可真不像你。平时不玩到说你，你都不消停。”
杜小雅撅了噘嘴，表示赞同张姨说的，可真扎心。但是今天她不想玩手机了，还是睡觉吧！难得这么早睡，杜小雅觉得还应该感谢感谢墨子炀和阮音语。
酒吧内，真的是正玩的嗨，四处都是嗨声，和强劲的音乐——
酒吧内视觉最好的位置，正是墨子炀那帮人。
“墨子炀，你的小跟班怎么没来？”秦越声音提高问。
墨子炀没说话，手上拎着酒瓶，直接对嘴喝，高冷地看着秦越：“我的生日，她为什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