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小雅，今天中午我们要和君老大一起去外面吃饭，你也去吧！”
杜小雅往卫生间去的路上被马小清拦了下来，她打定主意不想和那帮人走近，那不是她的风格。有时候杜小雅会想，她到底是考了个什么样的学校啊？不过又听马小清说过，不管在哪个学校都有个风云人物。
马小清如此说的时候，杜小雅第一念头想到的便是墨子炀。虽然没有亲眼见证过，但杜小雅相信，墨子炀就是那种读幼稚园就开始风云的人。
而对马小清来说，君卿凌是他的老大、偶像。
杜小雅不参与任何评价，否则马小清会和她急眼。
“你到底去不去？说句话。”
“不去。”
“你除了说‘不去’还会说别的么？”
往前走，走到卫生间门口的杜小雅停下来，马小清也停下来。
“干什么？我又不会跟着你进去，你进去吧，我在外面等你。”
“你知道我是谁，还要跟我一起玩？为什么？”杜小雅想起，那时候她也是用同样的问题去问小胖墩的。小胖墩的回答她记得，就是不知道马小清会怎么回答。
在马小清这里，好像问题更严重些，抉择起来更困难些。
“你想听实话？”
“嗯。”
“首先，我偷东西从来不会被抓到，学校整改严不严格对我来说没多大区别；其次，在我干不过的势力下，投诚是最好的存活方式。你说呢？”
这句话，在杜小雅很多年之后都记得清清楚楚，所以，马小清比其他人给她的印象深刻，是个圆滑能混事儿的人。